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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
我鼓氣了,我釋放了,我要向世界大聲吶喊 - 「抱緊眼前人」。
我不是個像「亞明」般的文人,我無法用精雕細膩的文字來形容她的樣貌,或者她青年時很美,在我腦海中卻像個「肥姐」般的可人兒。
大學二年級,她悄悄地離開了我,她患的是晚期的心肌梗塞。
當晚大伙兒吃了一頓非常豐富的晚餐,為的是慶賀爸爸的生辰。這晚,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後吃鮑魚,小小的一片鮑魚,當然不是病源所在,卻成為了她最後的晚飯。
當 晚她的心痛得很,氣息也不順暢,媽媽立即打電話招十字車,爸爸在大廈門口等待救護車的來臨,我和小紀很小的弟弟一邊用顫抖的手向她撥扇,祈求可以給她流通 的空氣,一邊用顫抖的嘴巴安慰弟弟和她.。她是個大胖子,救護車到了,祗好請隔壁的健壯男士,小心翼翼地揹她下樓。我沒有跟她到醫院去,只是安慰弟弟入 睡。
我曾經到醫院探望過她,醫院我去的不多:一次是媽媽生了弟弟,我去看看我的好弟弟,一次是我、祝婆婆、她去接倆回來。反正醫院我都不想多去。香港的兒子和孫子都來了,我又怎麼可以不來了呢? 我沒有在身邊的日子裡,我聽回來有以下的片段:
在病床上的她,罵我把她抓回來的鳥養死。我沒有恨她! 卻恨了自己。
聽媽媽說,醫生要求她要動手術,她不肯。她是個天生怕痛的人。
她曾經出院在家呆了幾天,然後她提出要離開這個單位,她要回鄉。
之後她在鄉下走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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